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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妃短剧72一100

哑妃短剧72一100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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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妃短剧72一100》

    《哑妃》作者: 童童捅桐桶

    文案: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皮猴给自己找了个花容月貌的“童养媳”,左勾右搭两情相悦。媳妇单纯又善良,并且在媳妇的位置上兢兢业业,但架不住人太漂亮招蜂引蝶男女通杀。

    小皮猴不爽但小皮猴深藏不漏,拉着媳妇不断在别人的麻筋儿上蹦跶秀恩爱,竭尽所能搞疯一个算一个……

    CP是贤良淑德的女装人妻攻X疯癫霸道的胡闹王爷受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女装人妻攻、女装人妻攻、女装人妻攻!

    另外不是生子文,但包含奇特的生子背景,介意的小伙伴慎入。

    内容标签: 悬疑推理 正剧

    第1章

    纤白手指拨开纱帘,窗外车水马龙一片繁盛,与十年前相差无几。

    十年……景色依旧,物是人非。忆往昔本该睹物伤情、耿耿于怀,不知为何置身其中,心下却一片平静。

    或许是早已经历了更加光怪陆离、匪夷所思之事,又或许是昔日逃离此处的“陆雨秋”终究还是死了,现在回来的不过是一具名为“白露”的行尸走肉。

    “怎么,想去街上逛逛?”身旁青年男子也借他之手看向窗外,但余光始终落在他身上。

    他摇了摇头,放下纱帘。

    男子却借机擒住他的下巴面向自己,言语中带着轻佻戏谑:“夫人今日气色不佳,是昨晚没睡好?”

    他不语,冷眼看着对方。

    “不如让我来为夫人上些妆?”男子浅笑,唇角附近的梨涡隐约可见,竟让对方的玩亵表情多了几分爽朗天真。

    白露不知被这笑容骗了多少次,刚想挣脱下巴上的手以示回绝,男子却起身凑近,在他的注视下伸出暗红舌尖,撬开他略显干涩的嘴唇。

    一股独特的药香随男子的靠近飘散开来,他恍然回到药庐,回到那些对着药瓮苦思如何哄对方吃药的日子。

    但唇上的痛感很快将他拉回现实,男子竟然咬了他,尽管未见血,但力道也足以让伤处红肿起来。

    马车也在此时停下,外面传来侍从声音:“王爷,我们到了。”

    “知道了。”男子应了一声,再次打量他,随后满意道,“眉目含情,面映桃花,唇染丹霞,这才能衬出夫人的绝色容姿。”

    连番调笑下来,他不免蹙眉,眼见车帘打开只能强装平静。

    男子笑意更胜,拉着他的手走出马车。明媚春日下,一对璧人相携而立,所见之人无不艳羡。

    元氏天下,德阳年间,安国侯元锋得一子,单名为巴。此子聪明伶俐,深得皇帝宠爱,才及束发,赐名念卿,册封幽王,引来朝野非议。

    又二年娶云隐派女弟子,据闻天姿国色端庄秀雅,通药理识音律,然口不能言,坊间谓之哑妃。

    白露从未料想有朝一日还能回到京城,更未料想还能踏入皇家别苑,不过这一切都比不过他一男儿身却以王妃的身份归来更出人意料。

    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位饱受非议的“幽王”,才能想出如此荒唐的主意。

    他不禁对着气宇轩昂的背影暗自叹气,空有一副威武皮囊,内里仍是顽劣稚儿的心性。

    果不其然,刚进内院,元念卿便迫不及待扯掉外衫丢在地上。白露拾起外衫,还未将尘土抖落干净,腰带又落在脚边。

    就这么前面一路脱,后面一路捡,两人走进卧房时,元念卿只剩下一套中衣,连鞋袜都甩了个干净。

    再要脱,白露连忙上前拦住,几番拉扯从对方手里夺过衣襟,重新理整齐。

    元念卿刚要抱怨,门外有人轻扣门扉:“主人,太子遣人来,说是一刻后就到。”

    “这么快?”这一消息令他颇感意外,随即若有所悟:“告诉元崇,催促外面的人先把正堂收拾出来,我这就过去。”

    “是。”

    屋外转眼没了声息,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酝酿许久,元念卿总算憋出一句话:“帮我穿。”

    白露一个白眼丢过去,扯紧手中衣带,狠狠打了个死结。

    满是皱褶的衣衫断不能见客,白露又摇响袖中银铃,不一会儿便有位面容俏丽的侍女探头进来。大约是此般情景早已司空见惯,侍女瞥见屋里情形立刻捂嘴偷笑着跑走了。

    “竟敢笑我!”元念卿作势就要追上去发脾气,被他死死拉着给了一顿眼刀。

    没羞没臊,还知道别人是在笑你!白露心里骂了几个来回,但侍女抱着新衣回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起打理。

    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他也不止一次埋怨自己,如果早点放任不管,是不是就不会再被耍得团团转?

    可花了十年养成的习惯,又岂是一朝一夕戒得掉的……

    每次就算想要下定决心,只要看到对方的笑容,总会不由自主地被蛊惑。

    “我用外面四人性命买你性命,卖还是不卖?”

    就像初见时,还未被赐名封王的山野男孩展露的烂漫笑容,连言辞中的无情戾狠都被冲淡,让他毫不犹豫地点下头。

    “怎么,真生气了?”元念卿贴近问道,气息混杂着药香轻柔地扑在耳边,若隐若现的梨涡近在眼前。

    平日沉稳的声线此时却透着撒娇意味,就像耳鬓厮磨时的低语。白露莫名觉得耳根发烫,心里再多不满也烟消云散,只剩一片柔软。

    他轻轻摇头,扶正对方的脸,整理好头冠散发,顽劣稚儿便又恢复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幽王。

    “我先去外面看看。”盘算着时间,元念卿转身出门,离去前还不忘调侃,“春铃,也帮夫人换一套衬得上他美貌的衣服。”

    侍女忙不迭地点头,跃跃欲试转向白露,对上冷眼后才安分下来。

    即便如此,白露踏出内院前还是让春铃重新梳妆,倒不是在意那些调侃,而是为了用脂粉掩去眉眼间的锋芒。

    毕竟他是男子,而且是曾经从京城落荒而逃的罪臣之子。

    第2章

    “少爷,切记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来历!切记!”

    这便是带白露出逃的家眷最常叨念的话,那时候他还叫陆雨秋,正五品中书舍人陆景霖之子,自小养尊处优,未经人间疾苦。

    哪怕是对方颤抖着拉紧自己的手小心叮嘱,他也不能马上明白话里的意图。他只是觉得不解,为何母亲寅夜送他上车时满脸悲苦,为何投亲之路如此漫长,为何家眷的神色总是紧张仓皇……

    直至马车行至荒郊野岭,家眷被人一刀穿胸,鲜血直接溅到脸上,他才恍惚明白自己的境地。

    他记得自己连哭喊都来不及,就被扑进车里的人堵上嘴捆了个结实。

    绑他的匪人狞笑着掐住他的脸:“这娃儿忒嫩,准能卖个好价!”

    “干完活有的是时间盘货!”搭腔的声音他记得,是出城前新雇的车夫。

    “来了!”匪人不情愿地丢开他,又招呼来两人将家眷的尸体拖走。

    他独自一人留在马车上,脑中一片空白,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仿佛自己也已经死了。

    出神之际,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趴在车边笑意盈盈地看他:“我用外面四人性命买你性命,卖还是不卖?”

    他从未见过那么灿烂的笑容,一对梨涡随着笑容时隐时现,十分惹眼。这一问也犹如一道划开阴霾的光,成了此时此刻唯一的希望。连其中的怪异之处都不曾细想,他便点下了头。

    “不许反悔。”男孩凑近他的脸,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暂时掩盖住车里的血腥气。

    待他再次点下头,男孩便跳下车消失不见。

    车内重回寂静,周围并没有什么改变,车前的老马也垂头丧气没有声响。他忽然觉得男孩是在哄骗自己,又或者根本没有什么男孩,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可萦绕在鼻间的药味久久不曾散去,算是为刚刚发生的一切留下了些许证据。

    忽然,几声凄厉的惨叫打破寂静,他吓得缩紧身体,老马也被惊得不安地嘶鸣。

    “吁——”一只小手努力伸长安抚老马,还往马嘴里塞了几个果子。

    仍是那个男孩,面带爽朗笑容,似乎未曾听见残留在车外的呻吟惨叫。

    等马匹彻底平静下来,男孩又跳上车辕,歪头向里看他:“那几个人还有一口气,你要看着他们死吗?”

    惨叫已经够让人心惊胆战,他不敢想象外面情形,只想快些逃离此地,于是连连摇头。

    “就算不看,我们的买卖也已经成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男孩一脸神气,毫不犹豫地抓起马鞭甩了出去。

    那是他今生最痛苦的一段车路,颠得五脏六腑都要碎成浆,争先恐后向上翻涌,偏偏嘴还被破布堵着,吐也不能吐。男孩也没有帮他解开绳索,只顾一个劲儿地挥鞭策马。

    幸好山路很快到头,马车被迫在密林前停下。

    男孩空甩几鞭,意犹未尽:“没想到赶马车还挺好玩!”

    “巴儿,你不会又一个人跑回——”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急匆匆丛林子深处走出来,看到马车上的他立刻变了脸色,“小泼皮,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干什么!”男孩嘴上这么辩解,但人已经三蹦两跳上了树。

    “还扯谎!”道士看到车上的血迹更是又急又气,“血是哪来的?!”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弄的!”男孩躲在树冠上,只露出半张脸窥伺对方。

    “嘴硬是吧?看我把你抓下来怎么审!”

    话音未落,道士便一跃而起,如猿猴般轻盈灵巧,踏着树枝逼上树冠。

    可人是上去了,道袍却总是被茂密的枝桠扯住,无论怎么闪转腾挪,都不如男孩来去自由。几番追逐下来,男孩依然悠哉地挂在树上,道士已经回到地上叉腰喘息。

    “好、好小子……”道士指着男孩还要骂,视线不经意间掠过马车,猛然注意到他身上的绳索,不得不暂时按下怒火,“等着,待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略略略——”男孩满不在乎,撑耳吐舌,用鬼脸挑衅。

    “唉!”道士恨恨叹一口气,无视对方过来帮他松绑脱困。

    他这才有机会看清道士样貌,虽然方才和男孩争得面红耳赤,但神情缓和下来后面目和善,不像穷凶极恶之辈。

    “别怕。”道士见他满脸戒备安抚道,“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行,他已经是我的了!”男孩在树上喊道。

    “闭嘴!”道士瞪男孩一眼,面对他时仍是和颜悦色,“不用理那小泼皮,有什么委屈直说,我帮你做主。”

    面对如此亲和体恤之人,他本想和盘托出,但家眷的叮嘱却浮现在耳边。

    ——少爷,切记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来历!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