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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美受

替嫁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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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美受》

    替娶美强惨雌君后,医生治身疗心

    作者:猫粮液

    简介:

    【先婚后爱+救赎+虫族双男主】

    【男德标杆温柔变态医生攻x阴郁孤傲偏执狂大皇子受】季元/赞比努.阿萨

    医生季元一朝穿成了一只替娶的劣等雄虫。

    家住冷清寂静的山顶别墅。

    有个身材清瘦挺拔身高逼近两米却行动不便的不名物种男妻。

    初次见面,对方充满敌意,高度警惕,排斥一切活物的接近。

    那类蝎的尾钩距离他的心脏只有毫厘之差,毫无起伏的声线薄凉。

    “我给你两个选择,捞一笔钱离开或者留下反杀我继承所有遗产。”

    不按套路出牌的季元反手抓住了阿萨的尾钩,眼底兴味满满,笑的温良,“你好,老婆,关于你不是人这点我很好奇,方便脱裤子检查一下吗?”

    高敏感的尾钩被拿捏住,阿萨冷脸盯着季元,瞳孔微竖,“别碰我!”

    “开个玩笑,别当真,新婚夜,你对我太冷淡了。”

    “选。”

    “那还是都脱了吧!”

    “……”

    第1章 不明物种男妻

    独栋的山顶别墅外方圆百里的森林寂寥,阴云密布,绵绵细雨像万千银针扎进森然的密林中,化开一片阴凉的雾气。

    季元兴味盎然的看着眼前距离他心脏只有毫厘之差的银灰色尾钩,类蝎的,窄长尖锐,勾刺中流淌着剧毒。

    尾钩的所有者受药物控制双目赤红,忍耐着,狼狈的滚落下轮椅。

    双手颈间束缚着的厚重枷锁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响。

    检测出攻击性的电子金属不断收紧,致使冷白的皮肤上青筋暴起。

    伴随着压抑的低喘声,雾气从泛白的薄唇溢出融在阴影之中。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分一笔钱离开,要么留下来杀了我继承所有遗产。”

    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薄凉。

    凌乱的银发也藏不住那双麻木痛苦透着高度警惕的银眸。

    看来他娶的是个身高逼近两米却行动不便的不明物种男妻。

    季元走神的想着,反手抓住了对方悬置在半空中轻颤的尾钩。

    他来的仓促。

    只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原主家族里有人逃婚。

    他是被抓来替娶的。

    现在看这情况,看似身份显赫的婚约对象除了不是女人之外,还不是人。

    那人该是怂了,才跑的。

    不像他,平生最爱探索未知又危险的事物。

    不然也不会为了收藏稀少罕见的东西跑山里去,不小心坠崖来到这个高科技发达的后现代。

    回忆回笼,季元指腹微动细细的感受着尾钩上清晰美观的银色纹路,笑得温良,“你好,老婆,关于你不是人这一点我很好奇,方便脱裤子检查一下吗?”

    他经常应对各种病人,音量不大不小,刚够面对面交谈,语调透着让人放松戒备的温柔亲和。

    他很理解身体有残疾的病患,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缺陷发展出心理疾病的大有人在。

    更何况长期缺乏正常社交,没有家人陪伴的这种类型。

    高敏感的尾钩被拿捏住,伴随着轻微的按动,脊背像窜过一阵细密的电流,阿萨腹部紧绷,竖瞳应激,“别碰我!”

    季元不会傻到松手,他怕新婚的老婆会扎死他。

    对方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屈居人下的性子,他刚好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所以,综合考虑只是名义上的关系最好。

    “开个玩笑,别当真,新婚夜,你我之间太生分了。”

    阿萨看着眼前的雄虫。

    落着一层朦胧浅光的黑发下浅金色的眸子望向他折射出温润柔和的光泽,近乎含情,绯薄的唇浅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隐透薄凉。

    在对方身上他完全感受不到那股令他厌恶的气息。

    就像信息素极浅薄的劣等雄虫。

    跟传闻的A级不符。

    他不受控散发出的信息素也好像丝毫都没有影响到对方。

    阿萨移开视线,冷淡道:“选。”

    他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虫。

    也不想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应付欺骗。

    “那还是都脱了吧!”

    温和的语气就像在说平常话。

    没有羞辱的意味。

    只是近乎精简的表达想法。

    季元走近,弯下腰将错愕的阿萨拦腰抱起,微笑道:“别紧张,目前只是做个小检查。”

    虽然最近几年他没有出过远门,但又不是断了网。

    雄虫的变化不至于这么大。

    阿萨垂眸落在那双手上,这只雄虫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他尾钩的意思。

    怕他攻击。

    明明逃跑了还要回来。

    上衣被脱下,身上一凉。

    季元手按在那苍白却并不显羸弱的腰腹上,除了手臂上有针眼的痕迹,腰腹上面也全都是暗紫淤青的针眼,“这里是怎么了?”

    虫尽皆知。

    皇室想要连接贵族形成更加稳定的利益集团,最好的办法就是后代有血亲关系。

    这只不过是为了保留他最后的价值,往他身上注射的能延缓毒素蔓延的局部性药物。

    阿萨眸子微沉,“你不必惺惺作态,杀了我,你就彻底自由了。”

    对方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季元轻巧的解开裤子,那双毫无知觉的腿暴露在视线中。

    笔直修长,不难看出曾经的爆发力。

    可现如今肌肉已经开始萎缩,暗沉的毒素淤积在血管里,接近枯败的血管曲张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

    季元皱着眉头顺着血管抚摸,按动痛穴也没有丝毫反应,能维持这个状态,肌肉应该没有完全失活。

    他没见过这种案例,不过情况相似的他有治过,就是不知道中的什么毒。

    季元不觉挨近,手搭上手腕。

    身体里面似乎存在某种毒性很强的物质,淤堵的很厉害,再加上郁结于心,看似强劲的身体内里其实早就如强弩之末。

    这样还被人喂这种亏空身体的烈药,换正常人早就死三百回了,简直就是想谋财害命。

    他百年医药世家传承人,学的中西双修。

    名义上的另一半有疾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你想怎么杀我?”腹中卷土重来的燥热让阿萨的喉间涌上熟悉的腥甜气,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又恍惚。

    紧盯着雄虫脆弱的脖颈,就袒露在他的眼前,没有味道,只有衣服上浅淡的木香味。

    只光是这个程度还不足以羞辱到他。

    阿萨伸出手,只轻轻的在对方的脖子上按了个红印出来就脱力的滑落下来。

    这种力度就像欲擒故纵的调情。

    他有些后悔没能早点动手,现在的他除了忍耐没有多余的力气拧断对方的脖子。

    “相反,我在想帮你解药性。”季元语气认真。

    “你……该死!”阿萨闻言情绪激动。

    季元想以阿萨目前的这状态应该不会对他做的事有印象。

    动用意念,掌心中凭空出现一枚硬币大小的褐色药丸,“接下来配合我,张嘴,来,啊——”

    喂到嘴边却怎么塞都塞不进,季元有些头疼,“趁你还醒着,最好吃下药,我不会伤害你。”

    对方牙关紧闭,拽着自己的衣角,俨然已经达到了极限,死倔。

    他明白自己在对方心里没有任何信任度可言。

    药也确实大了点,如果卡到喉咙窒息了,也很麻烦。

    季元默想着,他是医生,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毕竟也有夫夫之名。

    “都是男人,亲一下无所谓。”季元做好心理建设,将药含在嘴里咬成两半,低头抵开紧闭的牙关。

    在对方的呜咽声中喂好了药。

    “你怎么还带咬人的?”季元看着昏死过去的阿萨轻声嘀咕了一句,擦去嘴角的血渍,嘶的一声,嘴唇都给咬破了。

    “不识好歹。”

    他也很吃亏的,如果不是看在有这层身份在,他是不会轻易献出自己的初吻。

    危机解除,季元给人穿好裤子。

    看着对方手腕上扣着的锁链,要没锁着,他今天就没命了,这道理他懂,最好留着。

    以后也好让人配合治疗。

    还有尾巴也很危险。

    剑走偏锋的患者可是会袭医的,更何况他这男老婆还是个对他表现出明显敌意的不明物种。

    季元深知其中的凶险,扯过床单左三圈,右三圈的把尾巴尖尖裹的严严实实的,顺手打了个死结。

    第2章 我叫季元,赞比努.阿萨的雄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停了。

    噩梦散去。

    阿萨侧眸凝望向背对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的雄虫。

    第一次。

    他荒芜的噩梦终止在睁眼的一瞬间。

    天亮了,会走的。

    他想着。

    到时候自己会被评价为攻击性强的残废,不合格。

    雄虫保护机构就会以维护的姿态顺理成章的把这只雄虫带走。

    他就从一婚变成二婚。

    降级成雌奴。

    然后再次被安排联姻,抗拒,就这样周而复始。

    他会死。

    但至少不必在孤独的日日夜夜里自我凌迟似的反复回味被利用,被背叛,被抛弃的苦涩。

    生活教会他期待仅仅是失望的前兆。

    ——

    季元是被带着几分潮意的凉风吹醒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天刚破晓。

    他起身关上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畏寒似的高大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皱着眉头憔悴的可怜。

    只是眉宇间有种病弱的消瘦也磨灭不了的孤傲。

    仿若曾立于高山之巅的天之骄子一朝跌落神坛,还有着曾经桀骜不驯的影子。

    思考了片刻,季元默不作声的把还有余温的被子盖在了阿萨身上,“冷了,你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嫌麻烦。”

    潜意识里男人没有那么脆弱,他也不必多此一举。

    但丈夫凡事都要优先照顾妻子的感受。

    比起昨天的警惕戒备,今天的男人格外沉默,沉默到好像把他当空气。

    他就亲了一口,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说,我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季元说完转身。

    等个装睡的人说话,实在耽误时间。

    他也不是什么喜欢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人。

    听见门关合上的声音。

    阿萨睁开眼睛,迷茫的收拢被子,埋在鼻尖。

    被子上透着淡淡的木香,很温暖,是松木香。

    手松了松。

    看向离床有段距离的轮椅,默默的掀开被子。

    他不需要有虫来介入自己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