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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前夫他哥的崽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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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上位者低头|双处|强制爱坚韧鲜活美人x冰山禁欲贵公子苏梨与世家二公子崔铭,自小定下娃娃亲。因着这层姻亲关系,苏梨与门阀崔氏来往密切。苏梨伶俐可爱,深得人心,她讨好得了崔家老少,却唯独遭长公子崔珏的冷待。崔珏对于她的示好,没有半分动容,甚至不允苏梨靠近他日常所居的疏月阁。直到苏梨嫁进崔家,而丈夫崔铭在新婚夜故去。苏梨可怜,以完璧之身守了寡。崔家人怜惜苏梨如花美眷,往后没个倚靠,想请长公子崔珏兼祧两房,给苏梨留个子嗣傍身。苏梨深知崔珏不喜自己,他定会厉声拒绝,可下人前来传话,竟是请苏梨上一趟疏月阁。只因崔珏说了一字:可。-吴东崔氏,权势滔天。其门阀嫡长子崔珏,志洁行芳,多智近妖。世人皆知,往后崔氏有崔珏掌门挑梁,定能再续豪族百年峥嵘。如此仙姿玉质的长公子,举族敬他,无人敢犯他。只是弟媳可怜,又愿意为亡夫守节。崔家自幼看顾苏梨长大,心生不忍。反正再过两年,崔珏便要娶妻,与其便宜婚前帮主子晓事的丫鬟,倒不如恩待弟媳,给她留下一男半女。幸好崔珏体恤亡弟,沉思许久,还是应了。-苏梨深知,崔珏对女色无意。每次行事,从不吻她、碰她,完事后抽身离去,绝无留恋。苏梨很有自知之明。待她怀有身孕后,她会离崔珏远远的,不再打扰崔珏。可她行房近一年,孕事迟迟不至。直到某日,苏梨为了逃出世家,谎称怀孕,要下乡养胎。就在她弃车奔逃那日,崔珏领兵围剿,堵住她的去路。男人一双凤眸森冷,形同鬼魅。他掰过苏梨下颌,冷声质问。“我已服用避孕汤药,既如此……你腹中胎儿,又是谁的?”【阅读指南】注意:本文口味极重,男主非常狗,接受无能请谨慎阅读,尊重不同星癖。①双处,强制爱+高岭之花疯批+狗血梗很多,谨慎阅读。②前夫真的死了,不会复活,其实只是寡妇另嫁夫家堂兄的故事。③背景架空,朝代混杂。防盗90%④本文除了保证坚定双处,其他不负责排雷,雷点低的宝宝谨慎阅读,来去自如,不要谩骂作者,谢谢~⑤长兄兼祧两房,兼祧婚姻,俗称一子顶2门。即兄弟2门或3门只生有1个男性后代时,可分别为其娶2房或3房妻子,以传几门的后代。(注,文字资料引用自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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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前夫他哥的崽免费阅读全文》

    今日刚入夏,桐树上蝉鸣聒噪,吱哇乱叫,扰得人心神不宁。

    前往建业的官道上,两队腰挎弯刀的私兵昂首策马,为一架朴素的青帷马车开道。

    风沙尘土滚滚而来,马蹄声声震耳欲聋。

    平民庶族见状,纷纷避让不迭。

    他们对视一眼,私下交头接耳,纷纷猜测这是哪家士族门阀入城探亲。

    “敢在建业驰马奔波,定是与郡望崔氏沾边的贵族。”

    建业都城的崔氏,实乃吴国第一的贵戚权门,富堪王侯,地位崇高。

    百年前,崔家一力扶持李氏皇权即位登顶,襄助李家人开创国基,平治天下,结束“世家割据一方、各自为政”的枭雄乱象。

    也救吴国百姓于水火间,避免他们再过上兵连祸结的苦难日子。

    “近日没听说崔家出城啊,这位又是打哪儿来的贵人?”

    “你们忘了?建业有个簪缨大崔家,兰河郡也有个二房小崔家啊!”

    说到这里,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当初,吴东崔氏为了分治几个州郡,曾将崔家几房拆分,命族人管辖地方,不得擅自回来本家。

    建业都城,只留下大房本家血脉驻扎此地,辅佐皇权。

    崔家美其名曰,帮忙李家天子治理天下,实则是想趁机远远打发走崔氏旁支子弟,只巩固崔家豪族的正支嫡长房血脉。

    免得崔家人多,各人肚子里一颗野心,在建业城与本家争权夺势。

    届时人心不齐,内斗不止,便是一个家族没落的伊始。

    老宗主崔翁为了让崔家人对于分家一事心服口服,不论是否麾下嫡出,还是旁支,统统赶出都城,只留下大房的儿孙。

    崔翁还以身作则,先将自己嫡次子,打发到兰河郡自生自灭。

    毕竟族人都知道,崔家宗族的子嗣凋敝,崔翁膝下仅有两个嫡子。

    大儿子前些年战死沙场,留下的血脉,便只有嫡长孙崔珏。

    二房儿子体弱,病死在兰河,仅仅留下个嫡次孙崔铭。

    嫡支次孙崔铭自小便犯咳症,深居后宅,平日病痛缠身,频服汤药,鲜少出面待客见人。

    崔翁怜惜二房,但规矩立下,即便听闻崔铭的身子骨弱,与他父亲一般,也没有把人召回建业。

    崔翁如此舍得,竟连亲儿子也能抛弃,谁又敢说他一句不是?知道老尊长铁了心要赶走旁支,各房都不敢叫嚣,老实收拾行囊,跑地方州郡当山大王去了。

    ……

    官道上的队伍扬起旗帜旗,风滚家徽,那个篆书的“崔”字赫然在目。

    百姓们心知肚明,原来是兰河小崔氏的亲眷,千里迢迢赶回都城探亲了。

    -

    马车内,青帘翻飞,几枝凌霄花的花影,被艳阳天的日光照耀,漏进车厢内,疏影暗香。

    花叶落到一卷书上,被女子纤细白皙的指骨扫去,片刻后,温软的娇声响起。

    “秋桂,几时了?”

    “回娘子的话,已是申时了。”年长两岁的侍女抬头,望向自家小娘子苏梨。

    苏梨生得貌美,杏眸含秋水,柳眉蕴黛山。她今年十六岁,去年初初及笄,玲珑身段已然舒展开。

    苏梨的身材不算高挑,但也腰肢娇软,曲线窈窕有致,只是颊上还带点粉腮少女的丰腴,显得稚气青涩,艳如泌蜜的桃李。

    无论何时,秋桂凝望自家小娘子,都会被她的容色惊艳,可偏偏这样标致的苏梨,婚事居然这般曲折。

    “如此荒唐的事,夫人竟要娘子去做,实在是……”

    秋桂想到小崔家的做派,气得牙痒痒,为苏梨打抱不平。

    苏梨放下书,抬指摁在秋桂噘起的唇上,禁止她出声。

    “秋桂,慎言。如今到了建业城中,吴东大崔氏掌事,本家规矩森严,最重礼制,若你犯了口舌罪业,我也保不住你。”

    秋桂自然知道轻重缓急,她不t?情不愿地点头,没有再说。

    倒是苏梨被秋桂一句话嚷得恍神,书也看不下去。

    她不禁发怔,想起了来此之前的事。

    苏梨所在的苏家不算无名之辈,也是兰河郡当地的郡望士族,只家世与声望,远不及崔氏这样的名公巨卿。

    苏梨其实不是真正的苏家大房嫡女,她是苏家三娘苏幼荔的替身。

    真正的苏家嫡女苏幼荔,因少时见过崔翁发病,帮忙喊来医工,救下崔翁的性命,而获得一桩令人艳羡的美满姻缘。

    崔翁承这个小娃娃的恩情,见苏幼荔不过四岁,却机敏伶俐,有意与苏家交好,当即定下了嫡次孙崔铭的婚事。

    苏家人都知道,崔翁次子生下的儿子崔铭,自小体弱多病,缠绵病榻,更有云游道人算出他活不过弱冠之年,但苏家为了攀上崔氏,仍旧欣然应下这门婚事,只待苏幼荔长大后,两人顺利完婚。

    可惜,苏幼荔是个苦命的女孩儿,她无福消受高门大户的恩典。

    在六岁那年,苏幼荔游水溺亡,没能长大。

    为了保住这门好亲事,苏家决定瞒天过海,从乡下寻来一个肖似三女儿的小娘子,顶替三娘的位置。

    此女,便是如今的苏梨。

    倒是凑巧,她也姓苏,和苏幼荔当真是天生的缘分。

    苏梨合上书册,她深知自己不过是一个冒牌货,她要恪守本分,不要穿帮。特别是她的祖母落在苏家人手上,若想家人平安,她必须任由苏家摆布。

    苏梨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循规蹈矩,嫁进崔家二房,为苏家促成了这一桩婚事,就能伺机带着祖母出逃,脱离苏家的掌控。

    可老话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崔铭竟没有娶妻的福运,在新婚夜病亡,断了崔家二房的子孙根……

    苏梨连圆房都不成事,就此守了活寡。

    逃跑计划也中断了。

    苏家处心积虑多年,只为了攀上门阀崔家的高枝儿,自是不愿苏梨大归回府,择婿另嫁。

    两家人一商量,竟想出了一个昏头的招数。

    崔铭死后,苏梨的婆母找来。

    二夫人同她和气地道:“梨梨可曾听过吴东玉郎的名讳?”

    梨梨是苏三娘的奶名字,家中人为表亲昵,常会如此唤她。

    “夫人指的是……本家长公子么?”

    苏梨自然知道此人。

    能代表吴东崔氏的第一人,唯有那个大房嫡出的长孙崔珏。

    崔珏今年二十有四,便已名震天下。

    生得更是温润如玉,列松如翠,器宇轩昂。

    十四岁时,崔珏便有满腹才情,闻名都城,被崔翁领着入仕为官。

    十八岁时,儿郎一腔热血,已能持枪执剑,随父辈上战场破阵杀敌,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已战功赫赫……

    如此文武双全之辈,不知是多少春闺女子的梦中情郎。

    偏偏崔珏早过了弱冠之年,妻位却仍旧空悬,也有人猜测,李氏王朝意图用嫡出公主来拉拢崔氏,与世家联姻。

    崔珏之所以洁身自好,不过为了往后尚公主。

    那是大崔氏的门庭骄子,是她望尘莫及之人。

    便是整个兰河郡,也无人敢不敬大崔家的天骄。

    苏梨不明白,为何婆母要同她提起那位风华绝代的大房堂兄……

    二房夫人拍了拍苏梨的手,同她道:“我儿命苦,连子嗣都不曾留下便撒手人寰,然而兰河崔氏的根儿不能断,二房是要有香火后继的。”

    苏梨懂了婆母的言外之意,她乖顺回答:“夫人是想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

    二夫人心念一动:“旁支的孩子,到底不够亲厚。当初你公爹,与崔珏之父,乃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整个崔氏,也就咱们二房和大房同为宗族血脉,关系最亲了。况且,即便为娘去庶出旁支过继来一个孩子,和你隔着肚皮,往后也未必会孝顺你。”

    苏梨樱唇微抿,她隐隐猜到什么,又觉得难以置信,忍不住皱眉:“夫人的意思是?”

    二夫人知道,苏梨不过是式微士族的小娘子,很好拿捏,只此事有些悖逆俗常,她不好开口。

    犹豫片刻,二夫人道:“梨梨可听说过大房长子兼承二房宗祧的事?崔珏是长房长孙,往后要帮大房支应门楣,断不可能一子两祧……”

    “既如此,我同老家主商量过了,如今二房子嗣凋敝,眼见着要断了根,正巧崔珏还不曾娶妻,倒不会和妻族生什么嫌隙。与其便宜那些通晓人事的丫鬟,不如在婚前,赠我二房一子。”

    崔翁本就愧对二儿子崔敬亭,当初若非他要立规矩,强行分出二房,将崔敬亭赶至兰河,他也不会路上感染风寒加剧病情,更不会而立之年便撒手人寰。

    如今他的儿子也病逝,二房当真是无人继承香火,要绝嗣了……

    二夫人不傻,她故意利用崔翁对二房的愧疚,提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提议。

    二夫人知道,嫡子崔铭死后,二房孤儿寡母,连孩子都没了,她再可怜也只是个外姓人。

    二夫人若想安享晚年,不被那些豺狼一般的叔伯拆吃入腹,手里必须有点倚仗。

    譬如一个沾了崔珏血脉的子孙……如此一来,看在孩子的份上,崔珏定会关照二房一二,那二夫人也就有了立足之本。

    与其过继那些没用的旁支,还不如怂恿老实巴交的苏梨,牢牢缠住崔珏这一棵庇荫大树。

    二夫人看似通情达理,却完全不把苏梨当人,竟要她明目张胆勾搭崔珏。

    苏梨唇色发白,一言不发。

    二夫人见状,又劝道:“我已同苏家打过招呼,你爹娘也是盼着你日后膝下有个能给你撑腰的孩子,梨梨,为娘是看着你长大的,自然是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你不知孀妇的苦楚,有个孩子膝前尽孝,才好熬过漫漫长夜,我也是为你好。”

    苏梨抬头:“此事……崔家大公子可知情?”

    二夫人知她松口,心里欢喜,但很快,二夫人又犯起难来,“崔翁怜惜二房,自是应允,只崔珏那边……想来得让梨梨费些心思,讨一讨郎君的眼缘。”

    苏梨明白了。

    也就是说,崔珏真如传闻中的清正矜秀,对此事很可能毫不知情。

    “梨梨生得月貌花容,便是崔珏,也必不会落你颜面,何必畏惧?”

    见她犯难,二夫人又抹起眼泪,“阿铭走得太急,才弱冠年纪就入了阴司地府,我这心,想起来便疼。梨梨,算阿娘求你,你也不想往后阿铭坟前孤寂,连个上香的儿孙都没有吧?”

    苏梨的祖母还被苏家人掌控手中,她自知没什么退路,只能低喃一声:“但凭夫人安排便是。”

    就此,娇滴滴的女郎,带着贴身侍女秋桂踏上了奔亲的路。

    二夫人和崔翁到底还要点颜面,对外并没有说苏梨是崔铭刚过门的妻子,毕竟都城距离兰河山高水远,没人见过苏梨的样貌,极容易瞒天过海。

    因此,他们对外也只道一声:有一房苏家远亲表妹来崔家省亲,盼着崔珏看顾一二。

    倘若苏梨真能成事,待她有孕后,自会被送回兰河崔家好生照看,不会妨碍崔珏什么。

    毕竟二夫人把崔珏当成靠山,巴不得他往后成为至尊至贵的崔家话事人,她才不想毁了这个前途无量的堂侄子。

    ……

    马车骨碌碌行进,路途颠簸,晃得苏梨头疼。

    苏梨想到旧事,按了按额穴,久不说话。

    外人都当她访亲来了,唯有苏梨知道,此番她来吴东本家所为何事。

    为的是……借种生子。

    借那个芝兰玉树、志洁行芳的嫡长公子崔珏的……

    元阳,精种。...